么牌匾啊,是合租的,他租了其中两间房子。”
老大爷解答了朱平安的疑问。
“多谢大爷。”朱平安拱手道谢。
“后生,你不会想要把娃子送到劳什子一枝堂私塾蒙学吧?”老大爷看朱平安懂礼数,想到一枝堂私塾的那些事,不由好心的问道。
“嗯......”朱平安还未开口,老爷子就又开口接着说了,“如果是想要把你家的娃子送到他哪蒙学,我还是劝你好好思量思量吧。”
呃?!
听老爷子的语气,似乎对一枝堂私塾感官不好啊,善意的劝阻自己?!
朱平安不由愕然,“老爷子,一枝堂私塾......”
“后生,看你知礼数,我才好心提醒你,这一枝堂私塾啊还是不送为好。”
老爷子摇了摇头。
“老爷子,愿闻其详。”朱平安拱手道。
“这一枝堂私塾的夫子啊二五郎当的......不靠谱......”老爷子摆了摆手,提醒朱平安道。
二五郎当是应天府当地的方言,是头脑不好、神经兮兮的意思,是二百五加神经病的意思。听到老爷子的描述,朱平安不由扯了扯嘴角。
“真的,我家距离他租的房子不远,只隔了一户人家。一枝堂私塾的那个姓徐的夫子,晚上经常鬼叫狼嚎啊,老吓人了,正常人那会干这种事啊。还有啊,他哪有什么夫子样啊,前天我还见他坐在地上,跟一个卖柴的聊得欢啊,两人坐在地上,就着炒黄豆喝酒,喝的酩酊大醉......”
老爷子怕朱平安不信,特意举了两个典型例子,证明徐渭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