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龙,岂是可以拿来做例子的!”严嵩瞪了严世蕃一眼,嫌他在嗤笑杨继盛时拿嘉靖帝举例子。
“爹所言极是,儿子知错了。”
严世蕃呵呵笑着认错,然后饶有介事的向着西苑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礼。
严嵩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又扭头从赵文华、周方正脸上扫过,教诲道:“你们也都记住了,我等能有今日,都是仰仗圣上的恩德。食君之禄,做忠君之事。”
“多谢义父(阁老)教诲,我等永记于心。”赵文华、周方正连连起身应声。
“呵呵,所以说啊,对于杨继盛的弹劾,压根一点都不用担心。每次他弹劾别人,都是别人一点事没有,他自己则因为奏疏里作死,把他自己给搞了。他弹劾仇鸾,把他自己弹进诏狱贬狄道;他弹奏上峰知府,若不是看我暗中照拂,又得蹲大牢;这次他死劾父亲您老,虽然我没有看到他的奏疏,但是我相信,他肯定还会在奏疏里自己作死。”
严世蕃起身后,笑着继续总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