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对朱平安的这一席话很是满意。朱平安说的对,我只是进献百花酒的方式不对罢了,绝对没有构陷之心,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这么一来,我的错误就局限在进献百花酒的方式不对上了,这种错误程度就轻多了。
赵文华越想,对朱平安的这一席话越是满意。
“所以,还请阁老稍熄雷霆之怒,莫要气坏了身体。”朱平安拱手道。
“子厚说的是,义父还请息怒啊,儿子能有今日,一切都是拜义父恩赐,儿子怎么可能会构陷义父呢。再说了,儿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构陷义父啊。义父......”
赵文华在朱平安评论完了后,忙不迭的膝行两步,趴到严嵩脚下哭诉道。
这哭的,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啊。
表情也好,哭声也好,泪水也好,总之,看上去赵文华哭的很真实。
朱平安对赵文华表现,打了一个高分评价。
不过。
朱平安心中猜测,估计赵文华哭声中的真情实感,占比最多的大约是后悔吧。
本想趋炎附势、投机钻营,攀上圣上的关系,可是万万没想到,不仅圣上的关系没攀上,连义父严嵩也给得罪很了,义父愤怒到要恩断义绝的地步。
赵文华跟在严嵩身边时间久了,严嵩是真生气还是假生气,他一眼就能看出来。赵文华心里清楚的知道,今日,义父严嵩说恩断义绝,绝不是说说而已,他能看出义父严嵩的决绝。
鸡飞蛋打,偷鸡不成蚀把米,圣上的路没走通,义父这边的路也走断了......
想及此处,赵文华后悔的眼泪,就一刻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哼!即便如子厚所说,你无构陷老夫之心......”严嵩一脸怒意的扫了跪在脚下的赵文华一眼。
“儿子绝无构陷义父之心。”
赵文华抬头,伸出手赌誓道“若是我有一丝一毫,就让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老夫话还没说完。即便你无构陷老夫之心,但是!!!你羽翼未丰,翅膀未硬,异心异志倒是丰硬的很啊!哼,你走吧,以后莫要再踏进严府半步!老夫这座小庙,容不下赵大人您这尊大佛!!!自今日此时起,老夫与你恩断义绝,互不相欠!日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