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呢。”
“听说太仓还有两个当官的畏罪自杀了......”
听了楼下人如此的高谈阔论声,包子小丫鬟画儿撅着的小嘴都能拴个油瓶了,愤愤不平了起来:“凭什么呀,明明是姑爷查出来的案子,亏空啊账本啊,姑爷都查出问题来了,那什么严嵩不过是伸手摘个熟桃子,凭什么好处都让他占了呀。”
“就是,我也替姑爷不平。”琴儿跟着点头。
“哼,他们就是欺负人,姑爷前些日子多辛苦呀,起早摸黑还熬夜,吃不好睡不好,一天就啃饼了,好不容易才把国库亏空查个底朝天,结果他们不劳而获,伸手就摘了桃子,想想都气啦。”包子小丫鬟画儿小脸气鼓鼓的。
画儿说完,听着楼下又有一阵议论了,听了一句后,皱着的眉角眉飞色舞了起来,“原来还是有明白人的嘛。”
“要我说前几天查出太仓亏空的稽查使朱平安朱大人,那才是最大的功臣。若非当时朱大人不畏强权、不惜脱光衣服以证清白,坚持把太仓查了个底朝天,这么大的太仓失窃案又怎会暴露于光天化日之下。”
楼下的议论传到了二楼雅间,让包子小丫鬟眉飞色舞了起来。
不过,很快包子小丫鬟又鼓着小脸撅起嘴巴了,因为类似的这种论调很快就被铺天盖地称赞严嵩的声音盖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