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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餐厅纯预约制, 新客预约起码要三个月,白晟这种年消七位数的vip客人都得先打个电话才能上门,但接待大监察官的规格完全不一样。
甫一接到监察处秘书室打来的电话, 餐厅要即刻确认菜单、食材,确认安全无毒之后,监察处派出防弹专车护送,餐厅负责人在后门口迎接,走专门通道避免沈酌和岳飏露脸引发安全隐患;严格来说还得有警卫去后厨全程盯梢以防下毒, 这才能满足大监察官外食的必要条件。
但这套流程太繁琐了,脑子有毛病的监察官才会愿意天天吃饭遵守这种规矩。
沈酌没让人去后厨给员工添乱,只在餐厅靠落地窗的角落里设了二人席,流水潺潺, 安静私密,除了不远处某白姓帅哥抓奸一般存在感强烈的目光之外, 几乎不受任何打扰。
“Sheng,你怎么了, ”约瑟夫心惊胆战:“那个人是谁啊?”
白晟像头燃烧的雄狮一般扭头瞅着沈酌,从牙缝里恶狠狠吐出两个词:“我老婆!”
按约瑟夫平时追的那些狗血肥皂剧,这时候他应该一脸震惊兼虚伪地:“哦——你的妻子怎么会背着你偷偷出来跟另一个男人幽会,可怜的Sheng, 快来我怀里尽情倾诉愤怒和委屈,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但事实是在沈酌出现的一刹那间约瑟夫已经有点傻了。
虽然在监察处内部大家都已经习惯了,但对初次见面的外人来说,沈酌那张脸带来的冲击力是非常震撼鲜明的,以至于约瑟夫的下一个问题傻乎乎地脱口而出:
白晟再次从牙缝里迸出两个音:“沈酌!”
约瑟夫神志不清:“啊, 叫沈酌……叫什么?!”
白晟站起身径直走去,岳飏背对着他,从容不迫地在面包上抹黄油,表情是看透一切的平静与超脱:
“我还以为自己今天会死于下毒,没想到是死于因果律。不错,果然人知道答案之后就会坦然很多……”说着终于放心大胆地吃了口面包。
白晟从身后拍了拍岳飏的肩,擦肩而过脚步没停,来到餐桌另一侧,居高临下看着沈酌。
不远处约瑟夫整个身子都要扭过来了,恨不能伸长脖子注视着他俩的一举一动,只见白晟露齿一笑,那整齐森利的牙怎么看怎么像大白鲨,破釜沉舟一般从齿缝里迸出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