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司俊风的声音从后传来。
他当谌子心不存在,“这些重东西不该你搬。”说着,他搂了一下祁雪纯的肩,才亲自将剩余的两个箱子搬上了车。
然后载上祁雪纯,绝尘而去。
谌子心愣然站在原地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默默往回走,穿过花园小径,听到罗婶和管家的说话声。
“先生和太太怎么和好的?”罗婶笑呵呵的问。
“我也不知道,昨晚上先生主动去了太太的房间,”管家回答,“夫妻俩嘛,床头吵架床尾和。”
罗婶连连点头:“太太倒是说了两句绝情的话,但先生是不会在意的。”
谌子心不禁咬唇,不会介意是怎么个意思?
合着她昨晚上傻乎乎传了半天话,只是代替他们夫妻俩甜蜜的拌嘴?最后还将他们俩拌和好了!
昨晚她在他们心里,是不是挺像小丑的!
谌子心懊恼不甘,抬手触碰自己额头上缠绕的纱布。
她的伤还没好,她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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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正在a市的出租房里收拾东西,没想到司俊风和祁雪纯会来。
司俊风的两个助手搬进来几个大小不一的箱子。
“除了那个浅蓝色的,其他的希望你转交给女人的家人,拜托了,”祁雪纯说道:“女人不是还有一个孩子吗,一定会用上的。”
她又说:“本来我想亲自送去,但我想,他们看到我和司俊风,会更加难过吧。”
傅延没停止收拾,嘴上回答:“我先替他们谢谢你了,但你们做这些,不会让路医生早点出来。”
路医生是具体行为人,对他的调查远远还没结束。
“这是两码事。”祁雪纯摇头。
“司总不必感到抱歉,司太太就更没必要了,”傅延继续说:“做手术,是他们主动的选择,至少她是希望做手术的,成功与否,都能让她解脱。”
闻言,司俊风脸色发白。
傅延接着说:“我就从来不感觉抱歉。”
是的,他不需要。
他已付出了太多。
“你要去哪里?”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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