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印了才对。”
凛接道:“然后这场陷入绝境的战斗的刺激而解开了……不,恐怕连同前几次不顺利和失败的战斗产生的恐惧和自卑感也不无关系。也有可能是封印本身设定的机制?”
“我们教会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因为我们和魔术协会达成的平分协议,那两张职阶卡的处分,我们是不方便插手的呢,除非凛你以冬木管理者的身份,提出正式的求援。”
“不必了。”凛最不想拜托绮礼了。
绮礼以心疼晚辈的长辈口吻叹了口气:“真是遗憾,那么,凛,还有什么问题吗?”
“不,绮礼,该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吗?”凛还知道,绮礼通常不会骗她,但只要她不打破砂锅问到底,那就可能隐瞒部分事实。
忽然,绮礼想到了一个愉悦的小剧本,开口问:“凛,你知道你父亲的死因吗?”
“绮礼,你知道?”
凛仅仅知道她父亲是在圣杯战争的战斗中牺牲的,这种战争中死人真的没什么奇怪,凛早就准备好了,甚至在父亲的葬礼上,明明只有个位数的年龄,却连一滴眼泪都没有。
>当然不是无情,她在被窝里哭过很多回了,可绝不会把眼泪展现在外人面前。
“我说过的,绮礼,要是父亲出了什么事我绝对饶不了你。”
绮礼保持着脸色,继续踱起步:“这确实是我的过失,我为了给老师铺平胜利的道路,而毫不吝啬令咒的使用,驱使Assassin击败其他阵营,我把Assassin当做牺牲品的做法引起了她的不满,这件事直到现在,我都在为之后悔。Assassin失控,给予了间桐势力准备杀死老师的代行者武器,引导爱因兹贝伦势力越过结界闯进老师的工房,老师头上和脖颈上的两处致命伤就分别是间桐和爱因兹贝伦势力的御主造成的。”
“就这些了?”
“是的,我并不在场,不然我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言峰绮礼那些话都是真的,他作为事后的调查者,只知道这些很正常,却有意没有说出时间顺序,引人联想。
“那么,凛,你要怎么做?”绮礼嘴角又勾起来了,绮礼和克劳恩皮丝并非这次圣杯战争的参战者,因此对绮礼动手的话,遭到追责的反而会是凛。
那要对御三家另外两个势力动手啊?本来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