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毕生所愿也。”
章越也是回应了吴充的话。
吴充见章越会了意微微点头,二人相视,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兄弟二人辞别吴充,章实章越上了马车。
章实对章越道:“真是三生有幸啊,方得了这样的好亲事,能有如此明事理的岳家,三哥你要好好惜这段缘分啊。”
章越一脸茫然问道:“吴漕帅到底与哥哥说了什么?”
章实轻咳一声道:“这就不与你细道了,但你要记得,吴漕帅对你是何等看重,人家如此门第不嫌弃咱们寒微出身肯将女儿许配给你,此你要牢牢记在心底,不可忘了人家的好。”
章越道:“孝敬岳父岳母是应当的,不过哥哥当初嫂嫂的家境也比咱们家好,你是不是也当…”
章实一听道:“我与你不同,再说我哪不孝敬了,别岔开话。”
章越索性看向车窗外。
他也不知吴充有什么办法令自己哥哥服服帖帖,但人家是一路官长,当这么大的官,要快速拉拢一个人的手腕是必须的。
荫官出身和进士科出身的官员不可同日而语。不然如何能在令人望而却步的科举考试脱颖而出的官员,那都是人尖子。
至于吴充经过层层选拔出的官员,更是人尖中人尖。
这让当初手挥键盘,于屏幕前指点历史人物,觉得轻易可取代之的章越情何以堪。
不过章越对此已不放在心上,如今摆在最要紧的是明年初的省试。
与解试时相较,国子监有六百解额有四分之一可以取中。
但此中竞争又与解试不同,这场考试可是汇聚了天下最杰出的读书人。
解试之后,兄长来京一系列之事应酬太多,令章越有些分心,不过幸亏有梦中读书的技能,可以弥补时间上的不足。
除了读书,章越继续坚持晨跑。
清晨章越换上旧衣裳后,每次微微跑出汗即是。斋舍里的太学生很少终日坐着读书,因为大家都相信食饱久坐伤气血,故而每日会溜溜弯。
至于章越则晨跑,以前不知晨跑好处,如今渐渐明了了。人年岁渐长,烦恼也多了许多,有时候跑一跑可令人烦恼暂时消除。
也不一定非挑在早晨,章越只要觉得俗事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