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拿,从怀中掏出那铜钱面罩,双手捧着的送到他面前。
“耳玖啊,这是你的东西吧?咱们逃命的时候瞧见了,就顺便帮着给你带出来。”记相的话不知道有多亲切了,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李火旺是刻意远离了他们施展了苍蜣登阶,按理来说他们不应该知道李火旺做了什么。
但是等出来后,记相对李火旺的态度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都不能用亲近来形容了,甚至可以说是尊敬,并且尊敬中带着一丝畏惧。
借着归还铜钱面罩的机会,记相压低声音说道:“你放心,答应你的事情绝对办成。最多十天半个月,我就用飞鸽把你要的给你送来!”
“恭送记相大人!”李火旺接过铜钱面罩,戴在自己的脸上。
>虽然自己已经有诸葛渊给的黑色纺锤了,远比这东西好用,可是多上一层保险没什么坏处。
“你救了咱家的命,这份情咱家领着,等我退下来,这记相的位子就是你的。”
李火旺轻轻推开白灵淼,凑到记相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道:“记相大人,您真要领在下的情,还请引荐兵家给在下认识。在下急用。”
把白灵淼变回来原来的样子,甚至比摆脱心素还要重要,自己死活无所谓,但是她不行,自己已经够对不起她了。
“行,行,咱家懂得。”记相笑眯眯地说完,从袖口处拉出一条红丝巾在李火旺的道袍上擦了擦灰,转身上了马车。
伴随着马蹄声,记相乘着马车带着心浊的尸体离开了,剩下三人相互对望了几眼,柳宗元挠了挠头,“城东头刚开了家新妓院,要不……”
他这话没说完,其他两人二话不说直接转身离开了。
重伤的李火旺坐上马车,缓缓向着住的客栈靠近。
躺在柔软的棉絮中,李火旺缓缓地呼了一口气,为了心浊,这一趟的苦受尽的磨难,可总算是目的达到了。
接下来就安静等着记相的飞鸽就行,自己的计划总算是往前挪动了一大步。
更重要的是记相现在欠自己一个大人情,要不是自己,他早留在了那里,这用得好甚至可以帮上大忙。
“呜呜....”一旁的馒头轻轻地把脑袋靠在李火旺的手肘上,它似乎能感觉到李火旺现在伤得很重,本应该是立着的耳朵紧紧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