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太舒服,但还是心平气和的应喝道:
“本将翼口关守将季成双,奉旨捉拿反贼,还请这位将军让路。”
“奉旨捉拿反贼?”
那名中年校尉眉头微皱:
“什么反贼?奉谁的旨意,可有天宁道都护使府公文?按朝廷律法,各地驻军离开驻地需要有兵部调令,你们可带来了?”
一连串的问题让季成双脸色发黑,他这急急忙忙出来抓反贼,怎么可能有都护使府的公文?
“这位将军,我出来的急,没能带来公文,还请行个方便,等我回城,定然会补齐一应公文。”
季成双尽可能的耐住性子解释着,但他可不想报出反贼其实就是那位凉王。
他虽然忠,但不傻,抓住凉王是天大的功劳,谁想拱手让给他人?靠着这份功劳,足够自己调回京城做个将军了。
哪知对面那名边军校尉是个死脑筋,微微摇了摇头道:
“不行,没有公文,任何军卒都不能进入平瀚道。
还请将军率兵返回!”
“你!”
季成双被气得不行,轻喝道:
“一个小小校尉,怎敢阻拦本将军办差?你们平瀚道上的军卒还有没有点规矩?
我告诉你们!反贼就藏在你们身后的密林中,放走了贼人,本将军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到时候治你们个私藏反贼的罪名,你们怕是担不住吧!”
季成双唾沫横飞的喷了起来,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其实他本来就看常家边军不爽,在他看来常家简直就是北境的土皇帝,比北凉还不如。
朝廷的命令他基本上不怎么听,阳奉阴违,还摆着很大的架子。
刚刚为了同袍和睦他才憋着,这下彻底憋不住了。
季成双这话一出口,对面的常家边军就变了脸色,一个个冷着眼看着季成双。
从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势能看出来这是一支精锐,杀气让翼口关那些没打过仗的士兵有些心里发渗。
一个个心道自己的主将也太不长眼了,怎么谁都敢惹?
“季将军好大的口气啊,我平瀚道也是你这种人能随便扣帽子的?”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人群中传了出来,让季成双的脸色越发难看。
他好歹是正五品的实权武将,怎么有人敢如此不给自己面子?
一道颇为年轻的武将身影缓缓行到了队伍的前方,看周围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