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泰清所属的兵马大败亏输,但是宇文家的损失同样不小,光是藏在府中的一两千号死士就折损了半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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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太傅!”
宇文鸿儒脚步迈出大门的一瞬间,街道上所有的士卒都单膝跪地,沉声怒喝。
第五心柔、独孤楠这些地位高的也是微微躬身行礼,以示尊崇。
偌大的府门前一片寂静,参见太傅的整齐喝声慢悠悠的回荡着。
虽然垂垂老矣、但依旧威望十足。
老人目光微凝,独自一人顺着门前的石阶走上街道,看着满城硝烟,轻声喃喃道:
“筹谋十余载,终于成了啊~”
阳光倾洒在老人的脸庞上,眼眸微闭的老人似乎十分惬意。
这一夜,宇文家出动了在京城的所有底牌。
提前入京的血滴子以及各部死士倾巢而出,军中隐藏的暗桩、收买的将领也临阵倒戈。
一场大乱,让上官泰清从胜券在握变成了身首异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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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在半年里位极人臣的国舅爷,最终饮恨而亡。
宇文星辰几人陪着他在街道上走着,昨晚的战果一条条的落入了老人的耳中。
上官泰清死了、骆培寅死了、一大批跟随上官家的党羽被连根拔起、满门被杀者不计其数。
和宇文鸿儒斗了七八年的上官家,终于彻底倒台。
靠着宫中仅剩的一个妇人和乳臭未干的皇帝,能成什么事?
宇文鸿儒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动,只是在众人汇报完之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
“那三位藩王都怎么样了?”
第五心柔微微躬身道:“宁王周鼎已经确定战死,尸体暂存在宫内。
凉王自宫中密道逃出了皇宫,至于还在不在京城之中无法判断,得等清扫完全城战场才知道。
派出去截杀赵家和吴王的骑军一夜未归,暂时没有情报传来。”
宇文鸿儒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一下:“凉王竟然还能逃出皇城?”
三位藩王一死、一伤、一个没有消息,这种结果宇文鸿儒并不是特别满意。
而且皇城是他们行动的重中之重,金吾卫大部分兵马都被他们控制,怎么还能让尘岳跑掉?
第五心柔躬身道:“根据宇文霖传来的消息,慈宁宫中竟然藏有一条逃往宫外的暗道,目下军卒正在城中加紧搜捕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