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更何况是战场。
“娘,别说我了,你自己也是,怎么还出去干活呢?”尘岳怕引起伤感,连忙移开了话题。
“哎,整天待在屋子里,不找点事做做难受,难不成做个官老爷吗?”王娴笑道。
“就是。”马丛之也在一旁附和道:“不活动活动骨头都生锈了,咱们啊过不惯好日子。”
尘岳心头微微触动,自己的父母都是穷苦农家出身,虽然自己已经受封北凉侯,但是几位老人从来没有过一丝炫耀,一直本本分分。
“来,别说了,先干一杯,儿子,好样的!打出了凉州的威风!”尘岳的爹尘知行举起了酒杯,眼中都是自豪之色。
“喝!”尘岳也豪迈的一笑,与两位老人碰了个杯。
一杯下肚,阵阵酒香在嘴里飘散,尘岳诧异的玩笑道:“这酒真不错啊,真是买的?可不会是有人送礼的吧?”
两位老人顿时吹胡子瞪眼:“送礼?谁敢来这送礼?”
马灵儿呵呵笑道:“你是不知道,之前有一个官员来家中送礼,爹愣时找到了周刺史,将那个当官的一撸到底,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敢来咱家送礼。逢年过节前来拜访的都是拎一些寻常例礼。”
尘岳愕然,紧接着一巴掌拍在大腿之上,很是惋惜的说道:“别啊爹,不知道你儿子是个财迷吗,军中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哈哈哈!”
一家人哄然大笑,一顿饭吃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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