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光,大喊一声:“岳哥!”
惹得尘岳一阵大笑,突然尘岳一脸认真的看着肖尚文问道:“当兵会死的,你怕死吗?”
“不怕!”肖尚文豪迈一笑:“凉州男儿,何人俱死!临走之前父亲说了,死可以,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尘岳点了点头,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啊。
肖尚文讪讪的挠了挠头,问道:“岳哥,听说燕戎蛮子很厉害,以后要是他们再打过来,我们顶的住吗?”
尘岳微微一笑,用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肖尚文,最后又指了指身后的百余骑。
肖尚文一脸不解,满是疑惑。
“我凉州人人可死,有如此儿郎,任他千军万马,又有何惧!”尘岳仰天一啸。
随即尘岳一夹马肚,坐下战马骤然提速,向前奔去,身后百余骑顿时呼啸而过,紧随其后。
漫天黄沙之中,好像又听到了那首秦风古曲: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