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啊。刚才就是汪文斌母亲过来闹,说是程春丽肯定是不检点。”
陈嫂子本来都难过得起不来床,现在又被亲家气地爬起来,和对方吵起来。
女儿都死了,还往身上泼脏水,这口气怎么能忍?
最后还是汪文斌过来,把他母亲拉了回去才算消停。
不过这么一闹,街坊邻居都知道程春丽死前还那啥过,而当天晚上,汪文斌还不在,明显就是程春丽不正经。
盛安宁皱着眉头,虽然不喜欢程春丽,而且对她的死也没任何感觉,可是既然人都死了,还议论那些难听的话,实在没有必要,叮嘱周红云:“姑,你出去可别跟人说这件事,也别去议论。”
周红云连连点头:“我知道的,这个我肯定知道,死者为大嘛。只是回来跟你说说。”
说完又觉得好奇,还是忍不住问盛安宁:“你说到底是咋回事?我听他们刚才说,可能是凶手原本想入室盗窃,最后见色起意了。”
如果是这样,那汪文斌母亲来闹,就挺不地道的:“本来没人知道,这下好了,闹得整个胡同都知道,真是死了都不得安生。”
盛安宁只是听着,她也没任何想法和周红云讨论,主要是担心周红云出去聊天跟人不小心乱说,惹麻烦。
正琢磨着时,就听外面有人喊着:“盛安宁,你给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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