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区别。
……
盛安宁他们在办公室等的也挺着急,慕小晚就是不知道,那个叫李二庚的会不会说实话:“这东西真那么厉害?也不知道他害了多少人,要是知道自己都被发现了,横竖都是一死,你说他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就不说,让你们没办法破案。”
周时勋摇头,很笃定地说:“不会,人在知道要死的那一刻,是非常惧怕死亡,就算知道说和不说都是死,还是想挣扎一下,求一线活下去的希望。”
“所以,他肯定会说。”
盛安宁也好奇:“就是不知道他能说多少。”
慕小晚等的无聊,拿着铅教墨墨画小鸭子,墨墨还很有兴,明明都抓不好,还很认真努力地想要画好一只小鸭子。
>终于画好一只线条歪歪扭扭的小鸭子,开心的不已地扭头,脑门一下撞到了慕小晚的眉骨上。
慕小晚瞬间觉得有一把钢针戳进了眼眶,脑仁都跟着抽搐的疼。
哎呦一声,捂着额头趴桌上起不来。
墨墨吓得坐在她腿上不敢动,扭头求救地着盛安宁。
盛安宁还以为慕小晚是在故意吓唬墨墨,因为在家时,她也经常吓唬三个小孩,谁不小心碰她一下,她就假装很疼的样子,着三个孩子紧张地抱着她哄她。
赶紧过去抱起墨墨:“我们墨墨是不是弄疼小晚阿姨了?我们赶紧给小晚阿姨说对不起,好不好?”
墨墨小表情有些紧张,声音很干脆:“姨姨对不起。”
慕小晚疼得说不出话,空出一手摆了摆,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句:“我没事。”
盛安宁这才发现慕小晚的不对劲,赶紧把墨墨交给周时勋,伸手搭在慕小晚肩膀上,俯身问道:“你怎么了?要不要去医院?”
慕小晚摇摇头,缓了几秒,那股疼痛减轻,只是隐隐的痛,才起身揉了揉额头:“没事没事,刚才可能是一股寸劲儿,撞得我有些疼。现在好多了。”
盛安宁见就这么一会儿,慕小晚脸色惨白,额间发丝里都是细密的汗珠:“还是要去医院,拍个片子一下。”
从慕小晚的眉毛没了后,她总是各种不放心。
慕小晚不在意的挥挥手:“没事没事,我已经去过了,没有问题的,你是不是觉得我眉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