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周北倾带着孩子出院,盛安宁还在医院门口碰见了周北倾和林天越。
周北倾穿着不合身的军大衣,戴着棉帽子围着厚厚的围巾,林天越抱着孩子,两人在医院门口租了辆人力车回去。
盛安宁着曾经清秀也算是漂亮的周北倾,现在已经没有从前的半分影子,变得普通还带着市侩,怎么也不应该在周北倾身上出现的气质。
就给人一种这人是被夺舍了吧?要不能做出这么脑残的事情?
周北倾也见了盛安宁,想想曾经对盛安宁做过的事情,拉了拉围巾把脸埋了进去,直到车子走远也没回过头。
盛安宁心里感叹了下,主要是心疼周家出这么个闹心玩意,替钟文清他们心疼。
拎着早饭匆匆去病房,今天知道专家要来,所以也匆匆赶来,想专家,顺便偷偷学点东西。
>病房里,裴老已经带着学生钟晟敏在,了钟文清现在的身体状况,还有她的病例后,裴老就关心一件事:“上一次的手术是谁做的?”
盛安宁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么一句,心里一咯噔,这件事还真经不起细推敲,好在周南光后来也没问过。
停在门口就听周南光说道:“是国外回来的一个专家,做了手术后已经回国。”
还补充了一句:“是军区医院冯医生介绍的。”
盛安宁愣了一下,这是周时勋的说辞,还是周南光真以为是什么冯医生介绍的?
裴老夸赞了几句没再细问,而是聊起了钟文清的病情。
盛安宁这才推门进去,就见病床前站着个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头,很清瘦,风骨清雅。
而他身边站着个很年轻的男人,三十出头,戴着眼镜,也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听见开门声,两人都转头了过来。
周南光给裴老和钟晟敏介绍道:“这是我儿媳盛安宁,在京大读医学系,这两天请假在家,安宁,这是裴老和他的学生钟医生。”
盛安宁赶紧笑着打着招呼:“裴老,钟医生。”
裴老还是挺和善的老人,笑眯眯地点头:“是个聪明的姑娘,能在京市大学读了不起,以后肯定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医生。”
盛安宁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会努力的,成为像裴老这么优秀的医生。”
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