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一句话,让周时勋无话可说,只能着盛安宁去洗漱,仿佛她是个易碎品一样,不敢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
弄得盛安宁哭笑不得:“我真的可以的,你这么着,感觉我跟安安他们一样了。”
周时勋依旧紧紧跟着:“他们现在很乖。”
边说边抢先给盛安宁挤了牙膏。
盛安宁乐起来:“好在睡觉前刷牙了,晚上也没吃重口味的东西。”
>说完才安静地刷牙。
周时勋反应了一下,才明白盛安宁说的什么意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把亲密的事情说出来,他还是非常的不适应。
盛安宁洗漱好,牵着安安,周时勋牵着舟舟和墨墨下楼。
客厅里,一家人坐在餐桌前,见盛安宁下楼,周朝阳一口把半个包子吞下,跑着过去抱住她:“啊,嫂子,你终于好了,我刚才想上楼,我妈死活不让我上去,就让我在楼下,说我太闹腾影响你休息。我闹腾吗?我明明是人间解语花。”
盛安宁乐起来:“对对对,你是人间解语花,一点儿都不闹腾,你上去陪我,我肯定开心啊。”
周朝阳有些得意地挽着盛安宁另一边的胳膊,着钟文清:“吧,我嫂子说我一点儿都不闹腾。”
钟文清笑骂着:“你呀,就跟个皮猴子一样,赶紧扶着你嫂子过来坐下。”
周朝阳瞬间小心地扶着盛安宁过去在餐桌前坐下,还不停地说着:“妈早上让阿姨做了好几种早饭,最后还去买了糖饼和浆,你你想吃什么?”
盛安宁过去坐下,就见满满一桌各种早饭,还有北方的牛肉烧麦,小笼包,糖火烧,大包子,油条。喝的也好几种,牛奶,浆,腐脑,小米粥和她喝不惯的汁儿。
“妈,这也太多了,你们怎么不吃啊。”
显然,大家都没动筷子在等她呢。
钟文清推了推浆:“不知道你醒来最想吃什么,就每样都弄了一些,我记得你喜欢喝咸浆,你尝尝。”
盛安宁十分感动:“妈,这些太多了,我吃什么都可以,反而是这段时间让你们跟着担惊受怕了。”
这话一说,让钟文清愧疚不已:“安宁,我要跟你道个歉,都是我,害你差点儿受了大罪。”
盛安宁还没来得及听道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