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突然特别疼了一下,没事没事,孩子没事,可能是有点儿缺血性疼。”
周朝阳见盛安宁脸色缓过来,也松了一口气:“我都要吓死了,你赶紧坐下休息,要不要喝水,我给你倒点水。”
盛安宁摇头摸着心口,去小床边坐下:“没事,缓缓就好了,真是奇怪,怎么会突然这么疼呢?”
然后想了一圈,抓着盛安宁:“会不会是你大哥出事了?我们去打个电话。”
越想就越心慌,拉着周朝阳就要去打电话,因为这种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惶恐和不安。
她很迷信地觉得,这就是最亲的人遇到意外,而给她传达的信号。
周朝阳赶紧点头:“好好好,我们这就去,嫂子,你先不要着急,我大哥肯定不会有事,可能就是你早上干活太多累着了,我们走慢点不要着急。”
两人什么也没带,把门一锁,周朝阳背着山子,一起去镇上邮局打电话。
到镇上,邮局也刚上班。
周朝阳放下山子,过去拨通电话,转接到了周家,然后递给盛安宁,让她接。
电话是钟文清接的,刚喂了一声,盛安宁就迫不及待地问:“妈,周时勋在吗、ss”
钟文清听盛安宁语气着急,着刚进门不久的周时勋赶紧应着:“在的,在的,我让他接电话。”
随即喊着周时勋过来接电话。
盛安宁听到周时勋在,心里的石头突然落地,却忍不住红了眼,等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喂,眼泪就绷不住地掉下来了,带着哭腔:“周长锁,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周时勋没想到竟然是盛安宁的电话,听到她的哭声,手都有些握不住话筒:“安宁?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盛安宁边擦着眼泪边哭着:“我没事,就是想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家呀。”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感觉情绪格外的脆弱,听见他的声音就想哭。
周时勋没办法回答,事情比他们想的棘手,所以回家可能还要等一段时间:“安宁,我这边事情处理完了就回去,是不是钱不够花?别哭……”
哭得他心乱的,连话都不会说了,恨不得放下电话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