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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时勋俯身,恶狠狠地亲着盛安宁,一言不发,像一头狼一样凶狠。
盛安宁有些吃疼,哆嗦地挣扎要躲开,可周时勋紧紧箍着她,让她动不了,想想周时勋应该是害怕她出事,伸手拍着他的后背,仰着脸努力积极配合。
两人连晚饭都没吃,直接关门进屋。
从天亮折腾到月上半天,盛安宁精疲力尽,连一个字都不想说,甚至有些生气地踹着身边的周时勋,这还是个人吗?她沉睡了好几天,身体都没恢复呢,就让她干体力活。
最终的是还没吃晚饭。
一蹬腿,又感觉腰要断了一样,忍不住哼唧起来,噘嘴不想搭理周时勋。
周时勋却贴了过来,手掌贴在盛安宁腰上缓缓揉着,动听的话他不会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这几天他的恐慌。
所以才忍不住拉着盛安宁,让她融入在自己身体里,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
心里会有一点点踏实。
盛安宁被按摩得很舒服,心里的怒意突然就消散了很多,甚至还心疼这个笨嘴拙舌的男人。
迷迷糊糊忍不住想睡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两人没有用任何避孕措施,而最近还是危险期。
这次被周时勋折腾这么久,说不定会怀孕。
想到这里突然坐起来,瞪眼着周时勋:“你太讨厌了,万一我怀孕怎么办?”
她本来就不是很喜欢孩子,而且年龄还小,要是有了孩子,她带孩子还怎么去实现自己的理想?
一想到以后要像隔壁张一梅一样,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锅铲,就忍不住后怕,这可不是她想要的生活。
只顾幻想着以后可能会出现的惊悚画面,没注意周时勋的脸色沉了沉,然后又恢复了平静,默默坐起来,任由盛安宁抱怨。
盛安宁抓耳挠腮捶胸顿足一番,现在也没有事后药一说,有了只能生下来,想开了也淡定了很多,喊着周时勋:“周长锁,我饿了,我想吃西红柿鸡蛋面条。”
周时勋听话地穿衣服起床,去外屋和面洗菜做饭。
盛安宁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感觉听到有人在说话,才清醒过来,细听了一番,像是陆长风的声音。
和周时勋两人聊得很小声,让她根本听不清两人聊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