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奇怪,不是都洗头发了吗?怎么还这么痒呢?
伸手挠了挠,感觉头皮有什么东西麻酥酥地爬过。
盛安宁愣了一下,不会是有虫子爬进头发里了吧?
挠了半天,感觉整个头皮更痒了,决定去找周时勋给她。
站在周时勋和宋修言的房间门口喊着:“周时勋,周时勋……”
周时勋快步出来,着头发还滴水的盛安宁:“出什么事了?”
盛安宁指了指头发:“我总感觉头发上有虫子,你帮我。”
周时勋表情僵硬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最终什么话也没说,跟着盛安宁去了她的房间。
盛安宁往凳子上一坐,挠着头:“就这里,像是有小虫子爬过去,你快帮我扒拉找找。”
>周时勋听话的过去,俯身手指有些僵硬笨拙地扒拉着盛安宁的头发,仔细地找了好一会儿,还真抓到了个小虫子。
盛安宁见周时勋一脸尴尬:“是什么虫子?”
周时勋把虫子按在手掌心让盛安宁:“不是虫子,是虱子。”
然后指甲按死,还出来一点血迹。
盛安宁听得差点跳起来:“虱子?怎么会有虱子?”
这个在后来世界都很少听说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周时勋也不清楚:“你坐下,我再给你找找,现在有虱子的人很多。”
盛安宁瞬间觉得全身到处都在麻酥酥地痒着,赶紧坐下:“你快给我找找,回头不会弄得一身都是吧。”
如果有虱子,那很可能就是在周家住的两晚上染上的,难怪说一直都觉得头皮痒痒呢,起初还以为是头发脏了呢。
周时勋又笨拙的开始给盛安宁翻找虱子,把头发一点点拨开仔细地着。
盛安宁本来挺着急,突然想到周时勋给她找虱子的画面,像极了动物园里,公猴子给母猴子找虱子的场面。
忍不住扑哧笑出声。
周时勋刚才都着急跳起来的盛安宁,这会儿又自个乐着,扒拉了一会儿:“没见了,倒是有一些虱子蛋,明天买个篦子回来,把头发好好篦一遍。”
盛安宁快到腰间的长发,觉得就算是个篦子也挺麻烦。
盛安宁倒是想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