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坐下,技痒没忍住伸手拉过周二妮的手腕,搭在她的脉搏上。
许久后,才又把她的胳膊塞回被窝里,心里感叹,周二妮是命大,才捡回一条命。
刚才说话的婆婆,一直好奇周二妮得了啥病,问刚进来那个女人,那女人也不回答。
现在见盛安宁进来,又没忍住:“床上这是你啥人啊?得了啥病?我听说流产了,咋流产了?”
盛安宁挺讨厌这种打听别人隐私的人,虽然不喜欢周二妮,但也不会把她的隐私胡乱说出去,当没听见一样坐着。
婆婆见盛安宁不搭理她,撇了撇嘴,抱着刚出生的婴儿晃着,小婴儿张着大嘴不停地哭着。
孩子越哭,婆婆晃得越厉害。
躺在床上的儿媳妇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妈,孩子是不是饿了,要不再喂点糖水?医生说明天就能有奶了。”
婆婆冷哼一声:“我生五个孩子,也没一个来医院生的,在家生完就有奶,你怎么就这么娇气,给我乖孙饿的。”
儿媳妇瘪瘪嘴,不敢再吱声。
盛安宁回头了眼,这么热的屋子里,她坐这么一会,就感觉后背冒汗,而小婴儿里三层外三层地包着,外面还用厚厚的小被子包着,又用红绳像是绑粽子一样捆着,孩子能不难受吗?
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孩子捆得太紧,太热了。”
婆婆翻了盛安宁一眼:“你懂什么,我养了几个孩子,有的是经验。”
盛安宁立马闭嘴不说话,回头就见周二妮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目光阴沉沉地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