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可不能乱说哈,在武学长这个父母官面前,我这点事业根本不值一提。”
武平湖一边跟曾晓媛握手,一边笑道:“曾学妹说笑了,咱们是在不同的赛道,没有什么可比性,要是能换的话,我宁愿选择学妹的事业。”
曾晓媛道:“武学长真是太谦虚了,一个县像我这样的商人不说遍地都是,但起码也有几百位,而学长你在县里坐第二把交椅,孰轻孰重可谓是一目了然。”
旁边又有学弟接话道:“武学长,曾学姐,都别谦虚了,你们所取得的成绩,都是我们可望而不可得的。”
曾晓媛微微一笑,转移话题道:“现在都来多少人了?那位神秘的江同学到了吗?”
武平湖道:“截止目前为止,已经到了42个人了,还剩下14人正在赶来的路上,至于那些神秘的江同学,我之前也跟他通过电话,他表示下午4点左右会到。”
唐秋生插话道:“你们说这江同学到底是什么人啊?我们这么多人的工作情况,就连苏老师都不可能知道,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武平湖道:“我也非常好奇,咱们56人身处全国各地,他对我们竟然一清二楚,这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曾晓媛道:“不管江同学是怎么知道我们工作情况的,他对我们都有恩,如果不是他跟我们说到苏老师的不幸遭遇,那我们都被蒙在鼓里,以后知道了苏老师的情况,那我们注定是要遗憾终生的。”
“不错,曾学姐说得对,是江同学让我们有了报答苏老师大恩的机会。”
“等我们人到齐了,就一起去看望苏老师,他老人家看到我们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等见面之后,我们要一个个的把自己的工作情况告诉苏老师,好让他老人家知道我们现在过得很好,没有辜负他老人家对我们的期望。”
“当年,苏老师每次骑着单车过来给我送钱,都会带上一张手写试卷让我做,试卷都是根据我学习进度出的考题,他老人家对我真的太用心了。”
“我也是,我受资助的那些年,最期待的不是苏老师给我送钱,而是把他老人家带来的试卷做完,然后得到他老人家的夸奖。”
“我也有这样的待遇,一直到上高中之后,苏老师才不给我出题,他老人家真的是一心扑在我们身上,如果没有他老人家的资助与监督,我是不可能有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