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我们换了身份,就出了门,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叫了辆车,就奔火车站了。”婉婶说这,眼里还预留着淡淡的恐怖。
耿一飚说着说,“后来我醒了,肋骨钻心的疼,我把沙发上的钩件扯下来,扎主伤口,刻刀还在腿上,我不敢拔。”
身上依然插着刀的耿一飚艰难地伸手够着门把手,打开门,但还是支撑不住,扑倒在地。又昏死过去。
“一路上,我们左拐右拐地,大马路也不敢走,专拣里弄串着走。不知道用了多长是时间,到了上海站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婉婶怜惜地望了耿一飚一眼,接着是她自己的叙述:M.
一个打扮得像是贵妇的婉婶下了一辆黄包车,随后转身扶着打扮成女仆样子的、拎着一个旅行包的苏小小下车。
黄包车驶离。
两人急匆匆地朝着售票处赶去。
“我跟小姐都知道,追杀她娘俩的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也一定会追到车站码头。他们娘俩必须离开上海,无论去哪里。当时只有去杭州的火车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走再说。”婉婶的眼神里露出坚毅的神色。“当我们到了检票口的时候,追的人就来了。”
范德瑞和大汉站在检票口旁边,注视着检票进站的人们。
婉婶和苏小小走过来。
范德瑞盯着婉婶审视地看着。
苏小小发现了范德瑞,下意识地朝后撤了一下,婉婶会意,错步与苏小小换了个位置,挡住了范德瑞的视线。
婉婶把车票递给检票员。
检票员检票,婉婶和苏小小进站。
苏小小下意识地回望了一眼,正与大汉对上了眼神,大汉一愣,随即低头看手里的照片,轻轻摇头,抬头望着走进站内的两人的背影。
范德瑞蹙眉,吸了吸鼻子,再往站内看去。
不见了两人身影。
他挤过来要进站,被检票员拦住。
进站的众人把范德瑞越挤越远。
“小姐就这样带着小少爷走了。我给他买的是去杭州的火车,但她不是要去杭州,而是要离开上海。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消息。”婉婶说着,竟然抽泣了起来,耿一飚掏出手帕来,递给她,
“你后来没有找过他们吗?”牧天耵乔世宽问道。
乔世宽默然地低下头。
“还是说就是你派的人追杀的他们?”牧天提高了声音,还把问句说成了肯定句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