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何法器伤后背?”
随樾迟疑多时,道:“鞭……”他也不好随口撒谎,身上的伤口一望而知是鞭伤。
王嘉大声道:“既是自伤,汝鞭何在,请示之!”
随樾哪里有什么鞭子,再三催促之下,只会避而不答,唯一说的,只是反复强调:“真是自伤,各位道友,就不要再逼迫随某了。”
当即又是一阵大哗。
旁听众人越问越兴奋,当即有人指向飞龙子:“姜飞龙,汝还认得我么?”
一听这称呼,飞龙子是遇到知根知底的老人了,将他本名都抖了出来。
飞龙子浑身一颤,望向问话者,那人道:“当年汝拜入随城门下,怎么起的誓?汝还记得否?某可就在身边!”
又有人道:“听说飞龙子老母是随行走所救,今日为一男子而背主,汝母知否?”
飞龙子当场掩面而泣。这一哭,引来了更多好奇探寻的目光,盯着飞龙子一顿穷追猛打。
>孟金同样是被质问的重点人物。
“孟金,既然你说,并不存在诸学舍联合追索妖修一事,更不承认自己是随行走专门指定的追捕者,那为何随行走会遣你去新郑接飞龙子?”
“因为……妖修因我而起,这是我分内之事。”
“所以,处置妖修之事,其实还是由你和飞龙子专责了?”
“谈不上专责……并没有限定由谁专责……”
“除你和飞龙子之外,还有哪位随城门下,接过涉及妖修的事务?”
“这……事情很少,他人还未获得机会。”
“那就还是你与飞龙子专责啊,对不对?为何要说并无此事?”
“我是说,我并没有听说过各地学舍联手查案,此为谬言。”
“孟金,你入学舍几年?”
“一年又三个月。”
“你没听说过很正常,一般你这种新人,是难有机会与闻机密的。”
“孟金!飞龙子!关于斧口岭遗失学舍腰牌一事,你二人至今没有很好的说清楚,今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给出可以服人的说法!”
终结了妖修的常子升,在众人眼中同样疑点重重。
“常行走,楚地诸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