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告知,喉部严重受损,声音刺耳难听的少年,明天上午抵达华山医院。
失语少女则是明下午抵达。
“余医生,闫海东医生带着那位龚跃医生,下午三点多就来到了至臻楼。”
“这么着急?”余至明真有些意外。
周沫在电话里道:“主任对他的到来也是有些惊讶,显然是接到主任的电话后一时按耐不住,就临时决定赶来了。”
余至明哦了一声,问:“那油脂粒的病理分析报告出来了没?”
“还没有。”
周沫回了一句,又介绍说:“我问过周洛了,他说,他爸还正在奋战研究。”
“还说那油脂粒的主要成分与人体血液中的油脂没啥不同,但其中有一种比较特殊的物质,一直没法确定下来。”
“周洛父亲说,有一定的可能,是一种全新的新物质。”
停顿一下,周沫又汇报道:“尧女士的全身血液透析已经做完,就析出了花生粒大小的一颗油脂小球。”
“全被周洛他爸拿去做研究和分析了。”
周沫又忙不迭的说:“尧女士上午做完血液透析,就被沈依依带去了主任那里,听说又做了好几项检查。”
余至明哦了一声,说:“这次闫医生过来,肯定要参与进来和亓老师一起诊治尧女士的怪病。我们静等他们的结果就行。”
周沫哦了一声,又语带跃然的说:“那个龚跃,一改之前目中无人的骄傲自大模样,这次过来姿态低的很,对我们可客气了。”
“看来,余医生你是彻底把他征服了。”
余至明轻轻的笑了笑,就听周沫接着说:“还有,京城的葛云伦先生,派专人给你送来了一幅书法作品。”
余至明晓得这是他请葛先生去书法大家那里求来的送大舅哥的新婚礼物。
“写的什么字?”
周沫嘿嘿道:“书法作品在画筒里密封着,要我帮你取开先一睹为快?”
余至明叮嘱说:“你既然还没有看,那就先带回来,我们一起享受开盲盒的乐趣。”
“还有事吗?”
周沫的声音再次从手机中传出,“送书法作品的是一位三十几岁的男子,自称是葛先生的助理,见到你不在医院是面露浓浓的失望。我让他留言,却说没事,不需要留言。”
“我猜呢,他可能是有私事想要求你,不过没有了见面机会,就不好开口了。”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