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纸巾帮温言止住鼻血,赵婉琪这才松了一口气。
“现在天气干燥,你平常要多补充水分,多吃些水果……咦,你在看什么呢?”
她正准备叮嘱温言,要注意日常饮食,养成健康的生活方式,却突然发现温言的目光,总是飘忽不定的瞥向阳台的位置。
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甚至有些做贼心虚的样子。
她狐疑的转过身子,顺着温言的目光望去,俏脸瞬间布满红晕,似煮熟的大虾。
呀,竟然忘了这茬,好尴尬啊......赵婉琪脚趾来回蜷曲,拖鞋发出“吱吱”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常年一个人独居生活,在晾晒衣服的时候,她自然不会顾忌太多,怎么方便怎么来。
今天晚上带温言过来,也只是机缘巧合下的决定,不然,她一定会事先收拾下,展现出温馨小家的氛围。
想起温言满是探究欲的目光,她又有些生气,微微攥紧拳头,资本家怎么教育孩子的?
温言小时候多乖巧听话,乌黑的大眼睛里溢满了纯真,可爱的像个瓷娃娃,但现在竟然有向lsp发展的趋势?
是温言长大以后自己变污了,还是被王洛栖那个资本家给带歪了,生生养跑偏了?
嗯,她心里偏向于后者,如果温言在她身边长大,肯定是个知书达理、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
额,这才刚偷瞄两眼,就被婉琪姐发现了,我的眼神有那么明显吗?......温言眼观鼻、鼻观心,双手老老实实的放在膝盖上。
他指了指阳台半开的窗户,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婉琪姐,今天月亮很圆,星星也很亮啊,就是风有点大……”
看着随风晃荡的小布条,温言的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他还不如不解释呢。
这tm不是不打自招了吗?
“呸,还盯着乱看,你迟早长针眼。”羞恼的瞪了眼温言,赵婉琪蹬蹬蹬跑到衣架前,将贴身衣物全部取下,匆匆跑进卧室。
卡察,卡察,看着赵婉琪慌乱的背影,温言耳边似乎传来,某种东西碎裂的声音——
那是他在赵婉琪心中的光辉形象。
不就是一堆小布片,至于看来看去、紧盯着不放吗?仰靠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温言对自己发出了灵魂拷问。
虽然他很想摆着手说“不至于,不至于,多大点事啊。”但人往往骗不了自己的内心。
他鄙视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