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这上头就不用管了,有大王在,它会保护我的。”
宋檀哭笑不得:“行行行,早知道不带你了。你都是干部了,怎么还怕黑呀?”
“你懂什么?”小祝支书实话实说:
“我怕的不是黑,而是我脑子里的联想。”
而大王却并不在乎她,此刻狗头一伸,望着眼前黑黢黢的红薯窖鼻子翕动,显然是闻出了好东西。
宋檀却突发奇想:“大王,伱能不能喝酒啊?”
“汪!”大王给面子的应了一声,像极了吆喝。
毕竟它是能闻到底下有好东西的。有红薯,还有奇怪的香味,但那香味儿比红薯还诱人呢!
黑暗中,大王圆圆的狗眼被手电筒的余光反射着,映出了湿漉漉的馋意。
而宋檀很难抵抗它,因此也怒搓了一把狗头:“这么大个子不许装可怜啊——算了算了,等杀猪宴结束了,没啥事了,偷偷给你尝一口啊!”
一般狗是不能喝酒的,但自家养狗向来粗糙,再加上这酒,也确实含有不少好东西。
但宋檀还真害怕现在给喂了,回头大王甭管是发酒疯还是睡上一夜……不说山上的猪安不安全,就是它本身也挺不安全的。
而小祝支书瞅她一眼:“你怎么回事啊?狗不能乱喂东西的。大王这么优秀,你别喂酒给他喂傻了。”筆趣庫
想了想又催她:“你赶紧的吧,等一下鱼都烧好了,想吃饭还能轮得到咱吗?”
“对了,你下都下了,再带個红薯上来给我们大王吧……”
你瞅这不值钱的样子,大王理你吗?你在这儿把大王呵护的跟宝儿一样,还企图带红薯给它,怎么不自己下去拿呢?
宋檀也哼了一声儿后,顺着红薯窖的梯子就下去了。
小祝支书还在上头看着,因此落地后她也将手电筒打开了。
莹莹的光亮照射着四周,曾经堆满了半个红薯窖的红薯,如今肉眼可见的少了1/3。
但这也不能怪他们。
主要是冬天在家闲着没事烤烤火,很容易就在上头放上一把栗子,一两个红薯的……这大约是人的本能吧,跟馋没有关系。
而在往里头走,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土层中埋藏着乔乔那里抓来的玻璃珠,作为阵眼笼罩这四周。
灵气被丝丝缕缕的汇聚而来,如烟如雾。虽然仍是稀薄的可怜,可相比之下已然很好了。
那几坛酒就在这里头存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