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士弯下身,小指指甲一刮白棺表面一块湿气坟土,然后递到晋安眼前,问晋安可有什么发现?
晋安心想,老神棍不会做无用功跟他开玩笑,于是定睛仔细去看,这一看还真发现了这块湿气坟土的与众不同。
晋安吃惊:“这坟土里怎么会有类似金漆一样的颜料颗粒?”
老道士摇摇头:“这并不是寻常金漆,也不是道家惯用的朱砂墨斗弹线,而是佛门高僧坐化后的金身。”
“佛门中人,讲究至刚至阳至烈,又有称是‘不取六尘万法,无可摧毁’的大乘佛法金刚神。小兄弟可以想见,一代高僧坐化的金身,其辟邪诛魔的至纯佛光万邪不侵,辟邪效果比朱砂只好不差。”
晋安对此深有同感。
佛祖:法海你戾气太重。
法海:我一眼就看出你不是人!大胆妖孽!我要你现出原形!
大威天龙,世尊地藏……佛祖,猝!
>灵山众佛:大胆法海!
法海:大胆妖孽!竟敢假冒灵山大雷音寺!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袈裟去……灵山众佛,猝!
晋安现在满脑子都是赵文卓法海台词。
……
……
老道士神色越说越凝重:“这坟土里的金漆,正是从白棺表面的墨斗弹线上粘下来的。”
“曾有一位佛法高僧,用佛门高僧坐化后所留金身,给这口白棺弹满了金漆墨斗线,用以封住这白棺里面的东西,防止里面的镇尸跑出来。”
晋安一听老道士的话,后勃颈寒毛如针尖倒竖而起。
“这金漆,该不会就是金身骨灰吧?”晋安下意识后退几步,离老道士小指上的那块坟土远一些。
不管怎么说,活人对死人的东西,都有一种天生的膈应与毛骨悚然。
“虽然道家的人跟佛门的人,在镇尸、封棺的手法上,都会用到弹墨斗线,但道家善用朱砂墨斗线,佛门善用金漆墨斗线。”
“小兄弟今后若再遇到被高人处理的封棺棺材,可以通过这点细节,来甄别出手镇尸的是道家中人,还是佛门中人。”
“道长不对啊,我怎么看这棺材盖板的墨斗弹线都齐齐断裂了?这棺材…是你们开棺过?”晋安又留意到一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