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会登记入册,并且给通关文书、通关旗帜等。
现在是特殊时期,霍峻也没有给文书,给面旗帜意思一下,也算是帮点小忙。
很快船队再次启程,向着江陵的方向而去。
沿途一路插上旗帜之后,果然没有人再盘问,商队几乎是畅通无阻,直奔江陵。
而就在刘备直奔江陵的时候,张松也已经抵达了僰道。
长江顺江而下快,逆流而上慢,特别是上游,水流湍急,所以那时候从成都来江州只需要花了两天时间,回去却要十多日路程。
等张松到僰道的时候,无兵无权的军议校尉法正就已经在僰道县衙等着他。
这次出使,法正虽然没有被任命为使者,但他跟张松是好友,反正他不被重用,便跟着张松一同前来。
不过到了僰道的时候因为张鲁的军队已经控制了江阳一带,江面上不能通行船只,因此大队人马不好通行,张松就与法正分开。
法正留在僰道率领使团,他自己则仅仅只是带了两个随从,乔装打扮,走陆路绕道符节,再奔往江州。
后来刘备大量收集船只,派人攻打江阳,驱散了那里的张鲁守军,张松回去的时候自然也就轻松许多,两天的功夫就到了僰道。
回到僰道县衙府邸,张松就看到了一名三十岁上下的年轻士人正等着他,他便上去说道:“孝直。”
“子乔。”
“先回去说话。”
“好。”
那人正是法正,与张松一起回院落里。
这几日僰道正下小雨,地砖湿漉漉的,灰暗的青石板与黑色的木柱瓦砖让院子里变成冷色调。
唯一的亮处就是院落里有一小片竹林,郁郁葱葱的,上面还滴落着水珠。
张松与法正盘膝坐在廊下,看着眼前的竹林,法正询问道:“子乔,看到左将军了否?”
“见到了。”
“如何?”
“可谓是雄才大略也。”
张松竖起了大拇指,夸赞道:“左将军南征北战多哉,气度不凡,仪表有容,且礼贤下士,令人敬佩呀。”
法正笑道:“子乔兄与我一样,都觉得刘季玉懦弱无能,绝非益州明主。既然左将军雄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