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祸从口出!”
“什么祸从口出啊?”
突然,外间来了一群手持棍棒皮鞭的监工,为首的正是被他们咒骂的监丞和梁督监。
还有一个从来没见过的青年人,三十岁出头,手里拿着一把折扇,穿着衣料名贵讲究,一看就是不好惹的大人物。
陈老四等一众工匠心中大惊,他放开学徒的嘴,喝骂道:“让你好好干活,非要偷懒,还怪我多事,看,被人逮住了吧?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
监丞只是冷笑不语。
萧孟冷眼看着这些人,倨傲的眼神如同俯视蝼蚁,冷冷问:“那天跟着那位喻公子的工匠,就是他们这些人吗?”
监丞恭敬道:“就是他们。有匠人也有矿工,一共五十人。”
陈老四心中猛然一沉,监丞明明已经将他们所有人的金叶子都抢走了,为什么还要来找麻烦?
如果不是为了钱,那是为了什么?莫非是冲着他的恩公们来的?
不等陈老四多想,随着萧孟扬了扬下巴,监丞一声令下,一大群张牙舞爪的监工们,已经举着棍子皮鞭冲了过来。
不久前他们才被殴打过一次,没想到今天竟然又来一次!
一众工匠们手无寸铁,在监工们手下苦苦哀嚎,很快就被打的鼻青脸肿,在地上摸爬翻滚。
整个冶炼厂哀鸿遍野,其他工匠和矿工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以为他们惹恼了监丞,正在被惩罚。
大家敢怒不敢言,只能远远在旁边观望,看着陈老四他们被打骂得遍体鳞伤,呼痛不止,面上只有麻木与哀戚。
没人敢站出来,也没有人能站出来。
梁督监冷哼一声:“把他们带走,带去训牢。”
听到“训牢”两字,众人瞬间露出恐惧至极的表情。
其他观望的工人们目不忍视,纷纷窃窃私语,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三三两两出声求情,监丞怒声大喝:“吵什么吵?反了你们?都给我滚去干活!”
“这么闲,想挨鞭子还是想跟着一起去训牢?”
日经月累的积威下,工人们害怕地躲开,眼睁睁看着陈老四等几十名工匠和矿工全部拖走,如同拖着一个个破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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