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村民,完全可以生活得更好。
突然一大群陌生人涌进村子,立刻引来了当地村民的警惕。
当他们见到吴县令时,这种警惕非但没有放松,反而越发戒备起来,甚至还有农人悄悄抓了锄头在手上。
他们有的好奇,有的冷漠,有的害怕地远远躲了开去,仿佛生怕是县衙来抓壮丁的。
穆棱身为这一组学子的带头人,首先想聚拢而来的村民抱拳施了一礼。
他头上戴着方巾,斯斯文文的模样,看着不像那些凶神恶煞的胥吏。
“诸位乡亲父老,我等乃京城皇家技术学院的学子,按学院要求,同县衙一道,来附近的村子修筑旱厕……”
他将此行目的略说了一遍,周围越来越多乡亲过来看热闹,听到修旱厕,大家先是一愣,继而齐声哄笑:“皇帝老儿管天管地,没听说还管人屎尿屁的!哈哈哈!”
“旱厕是嘛玩意儿?是茅房吗?”
“田里河里那么多地方,老子想在哪里方便就在哪里方便,管得着吗?”
“那些腌臜物倒在河里就是,反正也会被水冲走的。”
“费那个劲干嘛?事真多!”
“不会又是什么收税的名目吧?”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笑声传得老远,穆棱倒还好,他身后几个年纪小的学子,不由尴尬地羞红了脸。
手里拿着锄头的村民似乎是这里的保甲,上下打量他半晌,问:“你是官儿吗?”
穆棱一愣,摇摇头:“我不是,我是秀才,我们都是皇家技术学院的学生。”
保甲一听是秀才,诧异地多看他两眼,又问:“不会是来催粮税的吧?还没到秋收呢。”
穆棱无奈:“不是。”
他清了清嗓子,扬声道:“诸位乡亲,我们不是来与大家作对的,请放心,我们只是来帮助大家修筑旱厕,以后到指定地点如厕,方便收集粪肥,还有田地的施肥和灌溉……”
他耐着性子说了半天,吴县令在一旁冷眼旁观,脸上仍是笑眯眯的样子,心里却不屑极了,连带着后面几个衙役,都在低着头捂嘴笑。
上百年来,这里的村庄都过着一成不变的生活,种田,交租,吃饭,成亲生娃,接着种地,交租。
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