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峥寒,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
林莜被蒙着眼睛,先是感受到男人心跳的不正常,再是感受到男人呼吸的不正常。
凌乱、灼热、急促,像缺氧发烧了似的。
她虽是牙医,可也对一些基本的医学知识有所涉猎。
浴室密闭,空气不流通,对于体弱的人来说,极易发生意外。
而他前几天为救自己,手部受伤失血过多,在她看来,显然太虚,属于体弱的范畴。
“我没事,你继续。”
陆某人一开口,发觉自己声音低哑的厉害,舔了舔干涩的唇瓣,轻摆了一下头,挥开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
林莜“哦”了一声,两手往中间领口处聚拢,寻到了第一颗扣子的踪迹,极其认真又笨拙地解着。
可她有一个习惯,捏东西时,小拇指会不由自主翘起,此刻,她的小拇指指甲,正随着她解扣子的动作轻划着某人凸起的喉结。
若即若离,像羽毛扫过。
刚刚被某人硬生生挥走的那堆黄色废料卷土重来,侵占大脑,他的眼神深了深,后背一瞬绷直,屏着呼吸。
而垂在右侧的伤手不由自主攥起,带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痛。x33
疼痛让人理智回归,他强压下将面前女孩生吞下肚的冲动,极力使呼吸保持从容平稳。
终于捱到了她将扣子解完,帮自己脱下上衣,陆峥寒狠狠松了口气。
“煎熬”俩字怎么写的,他已经不想知道了。
浴缸蒸腾的水汽很快弥漫整个浴室,镜面都蒙着一层雾。
镜子中,男人后背宽阔健硕,强健有力,呈现健康性感的光泽。
但这些林莜统统看不到,她只知道自己总算是走完了万里长征的一大半。
眼下还剩一条裤子,她帮忙脱掉后就可以麻溜撤退,溜之大吉。
“皮……皮带在哪里……”林莜清了清嗓子。
“这。”男人左手跟随声音而走,林莜反应过来时,手已经被男人带着放到了一块冰凉凉的金属方块上。
想来这应该就是皮带了。
可她放上去之后,却猛然想起——这玩意儿怎么解开啊?
毕竟是给人帮忙,她并不想太露怯。
手指抚上金属的凸起处,试着转动挑拨,可那卡扣纹丝不动,根本没有被打开的意思。
她急的额头细薄的汗更密了。
人的眼睛用不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