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的不成样子,可始终没有跌倒。
“大夫——大夫——!”
老嫖被推进去了,他一屁股就坐在了走廊的水泥地上,双手双脚开始抖了起来,根本就不听控制,帕金森一样不停的抖。
他浑身都被汗浸透了,旁边两个中年男女见他胸前都是血,吓的赶快绕着走。
大约五分钟左右,他才爬了起来,不行,得赶快报警,万一那个烤羊肉串的没去怎么办?绝对不能让陈一刀跑了……
他跌跌撞撞来到了护士站,狼狈的样子吓得值班小护士花容失色。
二十几分钟后,一个大夫从手术室出来,拿着两张纸让他签字,他问怎么样,大夫说是什么血气胸需要开胸手术处理,又说幸好那把刀没拔出来等等。
说到后面的时候,二虎耳朵里嗡嗡直响,就看到他的嘴在动,说的是什么根本没听清。
签字时他的手又开始抖,不停的抖,用另一只手强按着,才歪歪扭扭写下自己的名字:张学军。
公安来了,灯光晃动,他蹲坐在墙角一动不动,嘴角的烟早就灭了,还一直叼着。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听到了郝忠海的声音,茫然地抬起头,看到眼前胡子拉碴的人果然是他,眼泪“唰”了一下又流了出来。
“哥,满囤不能有事儿,他不能死,真不能死……他是不是没事儿,大夫怎么说?他们怎么说?”M.
他翻来覆去絮絮叨叨,郝忠海连忙安慰他,“没事儿,都进去好几个小时了,如果有事儿早就推出来了……”
“真的?”二虎问。
他连忙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
郝忠海去佳市带个人才回来,到分局就听说了这件事,马不停蹄跑了过来。
好一会儿,二虎情绪稳定了一些,问:“陈一刀呢?”
“已经手术完推出来了!”
他松了口气,说明这小子跑不了了。
不放心又说:“哥,你得看住了,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放心!”郝忠海点点头,心下暗想,这个陈自强怎么就盯上老嫖了呢,去年在文化宫就捅了他一刀,这次更严重,真是怪了!
不过这次他也够惨的了,满嘴的牙一颗没剩,鼻骨折了不说,一只眼球破裂,已经摘除了。
“好点了吗?局里同事都在,去把事情经过聊聊?”
二虎点了点头。
——
周东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