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把兜子扔在了另一张床上,坐下后说:“说说吧,你咋就这么能耐,拆线儿还不到一周,肚子里估计都没长好,也不耽误你搞破鞋!”
老嫖喃喃着:“你、你说这么难听,雯姐人挺好……”
说着话,他赶紧套上了裤衩和秋裤,臊眉耷眼地坐回了床上,琢磨着怎么说合适。
二虎狐假虎威地抱着肩膀,眼神和嘴角都很轻蔑……让你特么嘚瑟!让你啥好事也不带我玩儿!
“刀口都没愈合呢,这么折腾不疼?”周东北问。
老嫖吞吞吐吐,“那个……那个……坐身上……我也不用出力……”
周东北真是哭笑不得,伸手点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憋了半天才又说:“据我所知,那个小护士可是有对象!”
“那个……”老嫖构思了一下语言,“明天就出院了……”
“意思是野鸳鸯呗?打一枪换个地方,是不?”
二虎嘟囔道:“可不止一枪,整地狼烟地洞吱哇瞧叫唤……”
“滚他妈犊子!”老嫖骂了起来,随后扯了两下王小雯刚帮他梳好的马尾巴,干笑道:“玩玩呗,那丫头也是忒热情,憋坏了……”
“我问你,”周东北脸色难看起来,“如果她对象知道了,拎着刀堵上门,你咋整?”
“哪……哪能呢?”
“我说如果!还有,这样的事情你可别找我,我不会帮你!你也别想着找花姐他们,以后我也会告诉他们,只要是搞破鞋的事儿,一律自己搞定,别丢那个人!”
老嫖涨红了脸,吭哧半天才说:“那就打呗!”
二虎“扑哧”一下就笑了,“就你?你看你现在瘦的,像个小鸡仔似的,你能打过谁?”
“滚!滚犊子!”他急了,扯着脖子又骂了起来。
二虎嘿嘿直笑,骂呗,两个人从小骂到大,谁当真谁就输了。
“二虎,”周东北看向了他,“以后遇到因为这种事情,谁拿着菜刀砍他,你不能管,知道不?”
“嗯呐,我才不管!”
老嫖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了。
二虎拿盆打好水,又拿起暖壶兑上热水,给周东北端到床边。ωωw.
周东北泡着脚。
二虎问:“哥,这几天你没去看花姐?”
“去了!”
“他咋样了?”老嫖也惦记着,连忙问。
周东北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鱼找鱼,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