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周疯子不依不饶,判了自己绝对是小菜一碟!
他耷拉下了脑袋,“我信,我真信!”
“信,我也信!”也不等问自己,张大军赶快点起了头。
周东北的目光缓缓移动,又一眨不眨地停在了郑老屁的脸上。
郑老屁和张大军不一样,他是老油条了,虽然没混过市里,但在红升乡绝对是个人物!
他的小眼神躲躲闪闪。
他服了,真服了,而且是心服口服!
不为别的,是因为眼前这个疯子的人脉。
从他拿出匕首,到李公安他们冲出来,这明显就是在演戏!
可就是因为是演戏才更可怕,换成自己的话,谁会陪自己演戏?
另外,这场戏真正的可怕之处在于,随时可以假戏真做,进可攻退可守,简直就是伸缩自如……
如果适可而止,就像刚才一样,一场玩笑而已。
可如果他真狠下心来,自己捅了自己一刀,那时怎么办?
冯嘎子只有一条路,乖乖被抓,等着判刑!
他是真服了,索性就光棍一些,不过还是没敢去看周东北的眼睛,只说了这两个字:“我信!”
一对三,此时他们之间相距不到一米,场面安静,没人再说话。
三个人就觉得压力山大,耳朵仿佛都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
终于,耳边响起了周东北的声音:“行,我还有事儿,你们回去吧!”
说完,他转身就走。
“等一下!”
郑老屁叫住了他。
周东北回过头。
“我们向你说声对不起!”
周东北没说话,面无表情。
“我想和你说,这件事情我们也是被人忽悠了,以后你得小心一点儿,是……”
周东北拦住了他,“你回去向老支书和王老骚转达一下我的意思……”
三个人都是一震,没想到人家早就知道了。
“告诉这二位,我只想好好干点事儿,如果他们不再惹我,以后相安无事!如果再整出来什么事儿,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话音一落,周东北转过身大踏步朝自行车棚走去,他还惦记着郝东海那边,实在是没心情多说。
可刚才这场戏又必须得演一遍,张大军好说,那就是个熊货。
但郑老屁是个聪明人,冯嘎子头脑简单又是个愣头青,只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