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东北怔怔出神,没想到王老骚命还挺大,不过换个角度想想,命根子都没了,这么活着岂不是比死更难受?
自己和李红河说要让王老骚生不如死,看来还真如愿了!
其实,自己是想让他死的,只不过没说出来而已。
二虎嘿嘿直笑,“这老叽霸登,估计以后得蹲着尿尿了!哈哈哈”
他畅快地大笑起来。
老嫖点着了烟,也跟着笑:“老惨了,据说割的干干净净,王老骚十里八乡至少有八九个相好的,这回都他妈得守寡了!”
“红岩呢?”周东北问。
“还能抓着他?”老嫖撇撇嘴,“这小子干这种事儿轻车熟路,估计早扒火车跑了!”
二虎也说:“可不,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回来横晃了!”
周东北暗自叹息,自己这口气算是出了,可并不感谢红岩,甚至希望他被绳之以法!
因为这家伙精神绝对有问题,再后来又犯下了累累罪行,手段都极其残忍......
可惜让他跑了!
想了想,他又问:“谁说的?”
“你也不出去玩,乡里都传遍了......”
说到这儿,老嫖才发现自己说走了嘴,干笑两声,不说了。
周东北脸色阴沉下来,“是不是去耍钱了?”
“小的流玩几把,输赢才几块钱儿......”
“看见我爸没有?”
“没有,”老嫖连忙摇起了脑袋,“现在没人敢和他玩儿,你就放心吧!”
两个人又闲聊一会儿才走。
送他俩出门的时候,周东北说:“明天下午去加工厂看秧歌,你俩去不去?”
“必须滴呀!”
往回走的路上。
老嫖低声问二虎:“有个事儿,你还记不记得?”
“啥?”
“那天,二哥多给了王老骚十块钱?”
“嗯呐,记得呀!”
“还记得他怎么说的吗?”
二虎想了想,站住了身子,“葬礼?”
老嫖点了点头,“我问他,你给他家随啥礼?他只说了四个字......啥礼?葬礼!”
漆黑的夜里,一只烟花升到了空中......
“砰!”一声爆响,满天绚丽,两个人整齐划一地打了个哆嗦。
二虎战战兢兢,“你的意思是说,二哥晚上要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