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周东北不提放假的事儿,反问他俩:“这段时间还睡不着吗?”
两个人一起摇头。
老嫖说:“沾枕头就着,浑身都疼,不睡觉干啥?”
“时间就是金钱哪,所以,放假是绝对不可能的!”
两个人听不能放假,差点哭了,老嫖索性拉着二人转的唱腔,嘶哑着嗓子干嚎起来:
“北风凛冽刺骨的冷,
老天爷不住降下鹅毛,
乌鸦就在当空而叫,
朴爷我泪水雅赛春雨浇;
叫一声周扒皮呀,
你个小没良心滴呀,
你的心肠被狗吃的一干二净——”
周东北哈哈大笑,觉得还挺好听,“这样吧,这个月每个人奖金五块!”
呃——
老嫖马上没了声,本来他也是干打雷没下雨,瞬间喜笑颜开。
二虎掰着手指头算起账来,五十六了,不错,能过个肥年......
——
第二天上午九点。
周东北穿着新大衣,准时到粮食局门口。
八个人围在一起拍拍打打,连说带笑,十分热闹。
过来一个骑车的中年男人,没进粮食局大院,推着车在门前探头探脑。
周东北说:“来活了,你们轮到谁了?”
王强说:“疯子哥,你才到,你去吧!”
王刚也说:“就是,你去吧!”
周东北心里暗笑,这哥俩,在试探自己呢!
孙广志脸一沉,“疯子哥都说以后不干了,扯他妈什么蛋?”
王强脸一红,低下了头。
王刚好一阵别扭,却笑嘻嘻的不说话。
孙广志看向了谭小军,“胖子,该你了!”
谭小军咧嘴笑了笑,“那啥,疯子哥,那我去了!”
周东北点了点头。
众人又聊了好一会儿,胡老三姗姗来迟。
这货行套没变,车把上还挂着那个人造革兜子,只不过这次就他一个人。
以前那几个跟屁虫,不知道是他没脸带着了,还是人家不跟他玩了,今天看着有些形单影只,可怜兮兮。
“呦,三哥!”王刚笑着迎了过去。
胡老三没搭理他,一只脚支着地,眼睛死死盯着人群里的周东北。
他的嘴角抽搐了好几下,怎么看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