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法子,陈六指也没说,不过当他说出来以后,赵埋汰马上就配合的天衣无缝。
至于他拿出来的那个证件,早市上一块五一个,啥样的都有,惟妙惟肖。
“豁牙子呀豁牙子,你是不是疯了?”陈六指放下了对讲机,“不是让你们乖乖看着就行嘛,惹他们嘎哈?”
“艹,一帮狗懒子!”也是最近这样的事儿太多,豁牙子憋得慌。
赵埋汰难得的一声不吭,陈六指瞥了他一眼,“咋不说话呢?一天天小嘴叭叭叭的就你能白话!”
他还是没说话。
啥情况?
陈六指和豁牙子小眼瞪小眼,都觉得哪儿不对,是什么让这个超级无敌大喷子闭了嘴?
晚上厨房的菜不错,张建军骂完豁牙子又问陈六指:“埋汰神呢?”
这个绰号是陈六指给赵埋汰起的,后来大伙也爱这么喊了。
“不知道,最近这小子神出鬼没的,经常半宿半宿的不回来!”
“杨柳回来了吧?”
“哦,对!”陈六指这才想起来,“应该是跟这小娘们儿呢!”
吃完饭,他也出去了。
第二天,继小阳山和砬山煤矿被关之后,富民矿又一次被停产,这次可不止是环保,而是多部门联合执法,连矿务局都去了。
当天中午,周东北终于来了电话:“建军儿哥,事儿成了,等着吧!”
“你啥时候过来?”张建军松了一口气。
“我先回一趟兴安,忙完就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两座洗煤厂先后也停了,东北矿业全面停产!
同时,社会上谣言四起,说这些兴安人太黑,不舍得花钱,因为安全措施太差,都有人死在矿井里面了,所以才被叫停等等。M.
张建军知道,该来的,也应该来了。
果然,两天后,李久明来了电话:“张总,有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