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姐这个状态,徐辉也明白了,估计自己这位大学长和五姐有过情感上的纠葛。
想了想,决定实话实说:“挺好的,他一直在省里任职,这次也会有调整,大概率会去京城……”
“他结婚了是吗?”
“是,他爱人在妇联工作,有一对双胞胎,女孩儿,都上小学了!”
“挺好,挺好……”杨秀丽点了点头,伸手在脖子上摘下了一根红绳,下面有个长方形的坠子,黄澄澄的像个印章。
“老弟,”杨秀丽小心翼翼地把红绳缠在了坠子上,然后递给了徐辉,“等有机会,麻烦你把这个还给他,这是他的!”M.
徐辉接过了坠子,入手温热。
“行,你哥俩慢慢喝,我走了!”
她起身往外走,周东北连忙也站了起来,“五姐,我送你吧!”
“不用!”
徐辉也站了起来,“我该怎么说?”
杨秀丽站住了,却没回头,轻声说:“你就说……我挺好的……都挺好的……就挺好……”
她走了,留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疯子,”徐辉一头雾水,伸手把他嘴上的烟拿了下来,“别抽了,这玩意儿有啥抽的!快说说,什么情况?”
——
杨秀丽到后面穿好大衣往出走,吕晓莹觉得她有些神情恍惚,就要穿大衣送她,她说啥也没同意。
一个人推着自行车往家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远处的路灯开始扭曲起来……
灯光在泪水中变得五彩斑斓,又渐渐失去了颜色,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张英俊面孔,还有那一口大白牙,“你好,一张哈市的硬座!”
眼前一幕幕就像满是划痕的老电影,她知道,也该散场了。
炖菜馆的包间里,徐辉听周东北讲完以后,长长舒了一口气,“还真就是同一个人!”
“肯定是呀!”周东北觉得五姐形容的很仔细了,当然错不了。
徐辉说:“虽说听了你的嘱咐,我有意接近他,可他这个人外表随和客气,骨子里却有一股傲气,一般人靠不上前!”
“不过,当知道我是兴安人以后,他的态度明显有些不一样了,知道为什么吗?”
周东北问:“因为五姐?”
“我觉得有关系,还有一点更重要,当年袁老被下放到了咱们这儿,就在红旗乡五二七农场……”
这句话仿佛一下拨开了眼前迷雾,让人豁然开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