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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三息后,突然出声:
“有没有这样的可能……”他抬起头,看着身前的迪文拉,忽地笑了:“那个陆人就是赤鲧之人,这样能解释,为何阿迪罗会在崖柏海域死去,也能解释,为何会突然有赤鲧之人行动。”
“这……这是否有些太疯狂了?”迪文拉一怔,忍不住说道。
“这么多年,赤鲧可没有吸收陆人成员的先例,而且真若是赤鲧之人,他为何不在当时便让人正大光明,将阿迪罗杀掉,这样岂不更方便?”
“的确还有很多不解之处,因此只是个猜测,呵呵。”图博纳笑了笑。
“执果索因很简单,通过分析这一系列事件,最大受益者是谁,可以简单猜测,但是事物真相之前的脉络,总是多变的,这也正是需要我们思考的地方。”
他轻声道,传授着自己的经验以及理解,这正是他来此的意义。
“图老,那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迪文拉闻言,若有所思。
图博纳回答,“这种情况下,除非海渊中走出更多强者,或者设下陷阱,逼其出现外,便没有其他办法了,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迪文拉知晓这是考校,想了想,“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暗中差高手守株待兔,既然暂时没有那么大力量干涉,便将力量汇聚于一击,只求凌厉,一击必中。”
“过程中,必然会牺牲很多。”图博纳答。
“如果不这样,会牺牲更多。”
“想要成为一方海祭中真正主祭,对敌人心狠是正常的,对自己也心狠,却是必要的,如果你不能做到这一点,等待自己的,只会是失败。”图博纳澹紫色眼眸中,闪过一抹回忆。
他想起第一次海祭,那位雄才大略,却陨落于鼎盛时期的王者。
“你可以这样,先行继续颁布七海令,实行对赤鲧的通缉,加大搜查力度,转移矛盾;同时中高层高手,实现踪迹封锁,减免损失,
如此,再向海渊寻求援助,这么多年了,我们也在那边埋了不少钉子,对面这样做,可以向上申请,也动上一动。”图博纳转开话题,不想再谈此事,沉声道。
“如此,也好,那崖柏海域那边呢……?”迪文拉问道。
“不是说赤鲧进行海祭,对方受到莫大损失吗?那便派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