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义一怔,用力地点点头,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可是又欲言又止。
低下头。
“行了,矫情得跟个娘们一样。”马天宝摆了摆手,
“既然你要支摊,别去那些小街坊,找大街坊,那里有大帮派罩着,乱规矩的人少。”他提点道。
“省得了,对了,钱我尽量早点还给马哥。”
“你哥我也不缺你这三瓜两枣,只要别赔了就跑了就好,实在遭了,就来这干活还。”马天宝笑了笑,“好了,收拾一下,我正好练武练累了,想出去逛逛,陪你一块把摊子确定了。”
“我自己能行。”王守义连忙道。
“我知道你行,就怕有觉得你不行。”马天宝冷哼一声,转身回内堂,没过多久便穿着身飞衡武馆核心弟子的短衫出来。
招了招手,活动了下筋骨,率先出门,
王守义看着前面的身影,心中有些温暖。
他来淮平这么久,见了很多人,遇到很多事,吃过很多苦。
他怀疑过娘所说的,什么好人就有好报,可在此时,却又动摇了,世上有坏人,但还是好心人多,像林大哥,像马大哥。
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却不带任何私心地对他,不图他任何东西,平等尊重地对待。
就这样,王守义在马天宝的帮助下,在附近大街,也就是宝光坊,宝光寺外的大道上,支起了个摊子,准备借此挣钱养活自己,以及支撑他的武道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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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驷马坊衙门。
自从衙门内经过所谓的甲类选调,来了两个新人,加上薛贵这堂子事后,气氛越加诡谲了。
每个人都似乎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虽然白日还是逢人就说说笑笑,但始终没有最开始的随性。
林末倒是不以为然,索性借这个机会,找石义的老叔安排了下,将身上的活都给托了出去,几乎不怎么管事,正式混日子了。
当然,不担责,不干活,意味着没有权利,自然也没有了平日里那些小商小贩送的小礼品。
外水少了不少。
单看衙门那点俸禄,简直少的可怜,只能说有利有弊,全看自己权衡。
一日,林末点完卯,便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