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谁家马跑得快。
在这里就变成了赌王,许两家,最终谁能比武夺筹。
有赌自然有资,不然没意思。
不过今年在王启昆提议下,赌资却格外的大。
单是许成元一人便出了十瓶止血散,要知道一瓶止血散在宁阳可是能价值千金,往往还有价无市。
而王启昆也出了两斤王氏独有的,熬练身体的宝药赤血砂。
往常一两就能使得肉身境武者抢破脑袋。
可想而知这次赌资有多雄厚,敢提议的人信心有多足。
几人看着洋洋得意,嘴都合不拢的王启昆,再看看好似在喝闷酒的许成元,不由起了些怜悯之心。
终归是年轻气盛了。
其三日后回宁阳,怕是少不了一顿禁足。
当然,却是没人想过许成元会赖账,偌大的许氏倒不至于耍这般无赖,毕竟只要许成元一日算许氏二少,出门在外,一言一行便有许氏背书。
倒是让他们小赚了一笔。
“输赢还没定性,怎么?就开始摇头摆尾起来了?”
许成元一口饮尽杯中之物,俊脸浮现一抹潮红,似乎有些上头,不耐烦地冷哼道。
看上去倒有些色厉内荏的模样。
见此模样,王启昆却是更兴奋了,哈哈大笑,
“别动怒,别动怒,输赢乃兵家常事,大不了你叫声哥哥,到时候我做主,你该付与我的赌资,我给你少两成。”
王启昆拍了拍自己过于肥大的胸脯,大方地说道。
“毕竟要真让成元你拿十瓶止血散,怕是你那娘可又得哭哭啼啼.......”
话说到一半,看着许成元冷漠的眸子,王启昆一手捂嘴,打起了哈哈。
太过高兴,他倒是忘了许成元他娘在其面前是禁忌,上次一个玩伴便因为此事,嘴都被其给撕了。
不过换言之,像他们这类亲娘生,后娘养的庶子,亲母的存在搁谁那又不是禁忌?
“行了,不就十瓶止血散?大不了老子回去后一月不出门便是,少不了你们的,多大点事。”
许成元不耐烦道。
当然,此时他心里还是十分平静,甚至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