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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2、虚损之人,最宜戒此
1989年的2月即将被抛弃,被放逐到一个遥远,不曾荒芜,又即将被冷落的地方。
这里只属于回忆。
时光在流,生活依旧继续。
午饭刚结束,就有人替骆涛提前安排好了晚宴。
知道邀请人之后,心里不想去,但他还想不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做推辞,颇有点身不由己。
说实在的,除了刚回来的那几年对吃吃喝喝有瘾,那时候是因为肚子里没油水,需要大补。
现在不一样,有了钱,吃的喝的差不多都尝了,再加上年龄也大了,再也不是当初的少年,有点中年大叔的味道。
骆涛现在对大吃大喝是没有一点兴趣,更不要说:唱唱跳跳,趁天黑占人家便宜,再喝一斤二斤粮食精,这都算是在自我摧残。
咱们要响应国家的号召,养生要从娃娃抓起。
有钱,有势,这些又不是偷来,抢来的,光明正大挣来的,干嘛那么着急放纵,大好的青春应该慢慢享受。
生活是品出来的,不是急出来的。
一个只有三秒快感的男人,他哪里能知道一个小时的妙趣。
他还会高傲的对别人说:他不懂。
既然拒绝不了,那只有加入。“几点钟开始?”
“五点半,一号厅。”刘乐如实回道。
“好,我知道了。你跟他们说一声,晚上我一定到场。”
刘乐点头离开。
“这就要走了,怎么还有饭局?”朱霖蹲在地上整理着行李,对骆涛参加饭局略微有点排斥。
“唉!你当我想去吃啊!这类应酬吃不好,喝不好不说,一不留神还有可能要犯点错。”骆涛大爷儿一般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脚上的拖鞋随着身体的律动上下有节奏地摆动。
随性的姿势,随意的回应,却得来了极不随便的拷问。
朱霖停下收拾行李的动作,站起身凝视着骆涛,一副要严刑审讯的架势,“嗯?犯什么错?!”
骆涛刚才的那一番话,在她耳朵里就变得很不寻常,可能在偷窥事件发生后,她对骆涛又产生了质疑。
毕竟,她家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