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便算了,再理想一点这一百块钱的订金,也可能会原封不动地给退回来。
好在他临场反应的快,一语双关道。
“就这样办,您也别这样那样的,天儿不早了,您老还要去上班,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我就不请您进屋坐坐了。”
骆涛现在是真不想跟他多聊,这人说变就变。
都快退休的人了,怎么就不能咬咬牙坚持坚持,挺一挺不就过去了么。
干嘛,临了临了,还弄个晚节不保的下场。
他见骆涛下了逐客令,也不想厚着脸皮求个小辈,便敷衍一笑,“那好,你要不提醒,今儿个又该迟到了。
我也就不进去了,替我跟你爸妈带个好。”
“您放心,一定给您带到。”
“得嘞,爷们儿回见。”
说着出了门洞,一边快走,一边戴着手套,快速出门,连下两个台阶,双手扶着车把,右脚来个毛驴后弹,踢开脚撑支架。
“哐”,整个自行车前移。
“你忙着。”翻身上车。
“您慢走。”
之后两个人象征性的点了点头,再没有说过多的言语。
老年人骑车就是慢、稳,两分钟多,贪心的高远,他的身影同他的坐骑才消失胡同东边那个拐角。
“这老东西,真把自己当拿铁了。”
苦涩中带着奶味,谁有闲时间品你。
拐出百花深处的高远,同样不愤,“这孙子现在还给我摆上谱了,当年要不是老子,你能有现在这么出息。
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有钱就是爷啊!”
心里还暗暗道:“哼,等着,你不给高爷我面子,那就别怪咱高爷不讲情义,咱骑驴看唱本,咱走着瞧。”
骆涛是不知道高远变脸这么快,要是知道了,绝对会在他退休之前玩死他。
“咳,说谁老东西呢?”朱霖突然冒了出来。
这可把心不在焉的骆涛吓了一大跳,痛苦面具,“嗬!你想吓死我啊!”拍着小心脏,惊魂未定。
“我看看有没有吓着你。”说着她那双玉手就摸上骆涛的耳朵。
“咳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