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小萌妹的样子,萌萌的反问道。
朱霖见她可爱的模样,乐的不行,撇了一下头,“可是妈妈不知道啊,你能不能告诉妈妈,爸爸怎么不陪你的?”
“他就那样不陪我的,……”连说带比划,朱霖一脸的懵,是一点没明白。
这可把急于表达的小丫头急坏了,学着苏桂兰平常的样子,“咳!”
她咕扭咕扭要下来,朱霖随着她的意把她放下。
她拉着妈妈朱霖去西厢房,小十月的卧室。
一进门,就听爷俩叽里咕噜说一大堆怪话。
“好啊,你们爷俩儿玩的很开心,连丫头都不管了。”
这话把爷俩儿吓个半死,回头,皆目瞪口呆。
“你们连我都不管了。”小丫头还鹦鹉学舌,手指着爷俩儿。
“管着呢,刚才没注意,不是,你怎么不说话就跑出去了。”
骆涛责怪小丫头出去不打招呼。
朱霖死神般的眼神,盯着骆涛,二话不说就一把夺过骆涛手里的游戏机手柄。
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
“十月写你的暑假作业,什么时候写好,什么时候才准玩游戏。”
“把游戏机搬咱们那屋里去,我看你们还玩儿。”
爷俩儿面对如此暴躁的女王,哪敢反抗,遵命就是。
骆涛把游戏机锁进柜子里,心里那个悔啊!自己刚学会打这玩意儿,就被没收了。
骆涛哪里想到他的童年被自己媳妇毁了。
本以为找到了一个契机,父子俩之间以后也会有更多的话题,及共同语言。
没想到……
在陪闺女的这一个多星期时间里,外面也发生了许多的事。
石加庄的马盛利在报纸上说要搞大型的造纸集团。
今年除了骆涛和他带领的西昌就数马盛利的造纸厂名声在外,这里面有人为因素,但大部分还是源于时代因素和他自身本就自带话题。
自前几年的“改革典型”步新生日薄西山,随后改革的潮流就选择了“一包就灵”的马盛利。
他这人在八十年代还是有头脑的,把一个年指标都达不到十七万的造纸厂,变成现在年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