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场上。
今年又是个问题多,不太安静的年份。
前不久刚讨论了乡镇企业问题,接着又是琼省。
“看把你忙的,你又不是什么人物,开什么会还要带上你。”朱霖有点失落,埋怨骆涛拿着鸡毛当令箭。
“我不是什么大人物,但谁让咱得领导看重,一有事就要向咱咨询一下,没办法。”骆涛说不出的得意。
他是没想过当个什么,非常很知足现在的地位,这辈子能进入高级别的经济顾问团就可以了。
“瞧你那嘚瑟的劲儿,我可跟你说,现在咱闺女可跟我经常抱怨你这个当爹的不称职。”
这话可把骆涛吓到了,怎么的,小棉袄又不贴心了。
“不会吧,我前阵子刚才从小日子给她买来会跑的火车,这才多长时间,就不记得我的好。”
瓜子也不香了,往吃食盒里一丢,“我可告诉你,少挑拨我们父女的关系。”
转身就奔东院去,找他的小棉袄。
朱霖看着风风火火的骆涛,“咳,我怎么你了,就往我脑袋上扣帽子。
没出息的样儿,一说到闺女就不行了。”
说着她也离座儿,扣上吃食盒的盖子,跟着去东院。
七月中旬弯弯解严,这表示了两地再一次向前走了一小步。
骆涛知道今年两地民众会勇敢地往前迈出一大步。
朱霖看着报纸神情有点恍惚,骆涛见状走到她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
“往事如烟,过去的终究过去了现在咱们日子过好了,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骆涛的话说到她的心坎里,肩头一颤。
好一会儿,才转头以人世间最美的微笑着面对骆涛,似是撒娇道:“就你会安慰人。”
看到妻子的完全释怀,骆涛也很开心,“你不是常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吗?怎么这会儿不这么认为了。”
朱霖真受不了骆涛这瞬间不正经的样子,“你讨厌不讨厌。”
“讨厌是我,不讨厌还是我,总之这辈子我是要陪着你,度过讨厌和不讨厌。”
一不小心就犯了文青的病。
朱霖带着甜蜜的笑容,久久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