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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准备停当。
又要同沙子河作别,骆涛现在又要对这里的人和物说短暂的再见。
是的,这是一次短暂的离别。
这里骆涛还会再来,因为二顺叔还在西南方向地一处坡地等待,小学校从今天开始也成了骆涛要回到这里来看看的理由。
擦干了二顺婶子的泪水,劝回了相送到村口的民义兄弟俩。
骆涛坐在小车子里,看着车窗外尘土飞扬,连日的艳阳天,早就把来时还略有一点湿润的土地吸干。
眼睛微润,他想哭,但又觉得这只是一次简单的告别,就强忍着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心细的朱霖见丈夫这般模样,默默地伸出手握着骆涛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面对这种情感上的问题她知道该如何处理。
骆涛心思沉沦之际,感受来自妻子朱霖的爱意。
微微转了一下头,看着她,露出微笑,她也是同样回了骆涛一个微笑。
意思不言而喻,彼此的手也从握着变成十指相扣,这一个伟大的交替,是母系政权和平走向了父系政权的标志。
有了来自妻子的关心,骆涛念旧的情感也渐渐淡了。
就像窗外的尘土一样,随着车子的离开变的越来越小。
同样让骆涛念叨好久的沙子河,也随着车子的离开变的越来越小。
一路疾行,告别乡间小道,驶上公路,直到两个小时后,远远可以看到古老的京城。
走和平里到德胜门,再转个弯进棉花胡同。
“醒醒了,别睡了,到家了。”
小十月:吐泡泡。
这小家伙现在要应了那句话,吃饱了睡,睡饱了吃。
从沙子河上车,还没有出怀县的地界,人家就进行了自我陶醉,也不知道他哪里那么多的好事,骆涛不自觉想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富二代小的时候。
一声不响就梦周公了,这到家了也没有叫醒小家伙。
朱霖提了好几包东西,都是些怀县的土特产,板栗和杏仁,怀县的板栗可是名声在外,当年慈禧太后就特别喜欢吃怀县板栗面做的窝头。
一听到这窝头两个字,也就知道当年慈禧太后吃饭有多么的挑食,当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