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的常客,再加他聪明好学,这词今儿个从他嘴里蹦出来也不足为奇。
“嚯!你小子够可以的,自己犯了错不说,还倒打一耙,还想从我这里要润笔费,跟谁学的。”
嘿!骆涛也是被这小子给气蒙,也是有点哭笑不得。
自己心里早就有了答案,这不是多此一问吗?
他倒是有问必答,“是启爷爷,他家经常好多人来,还有人给我买大白兔糖吃,走的时候还都给启爷爷留一封信。”
骆涛疑惑着,“信?”
脑袋还有点懵,等一等,捋一下。
“嗯,启爷爷说是他们给他的润笔费。”
嗬!经他这么一说,可不是信封嘛!
现在还是有讲究的,没谁光明正大拿着软妹子当面给,多多少少有点遮挡。
不然古人也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美其名曰:“润笔之绢”。
这信封就是一个不错的挡布。启老给人提字是很少收这润笔之资,当然也有推辞不了的。
聪明点的都会事后采用邮递的方式,寄来润笔费。
当面给的一般情商都不怎么高。
>“得儿,就你这字,你好意思找我要润笔费?”
骆涛带着玩腻的笑容看着他,就想他怎么回自己这事。
“有舍才有得,我不要了行不行?我找妹妹玩去。”
小十月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就喜欢学大人说话,“有舍才有得”满满哲学的一句话,就是他从骆少逸那里学来的。
“不行,今儿个你不写二十个大字,就不准你下楼。”
骆涛又把他扯了回来,复抱着他站在椅子上,把这画撤去,给他拿一张已经折好的宣纸铺好,骆涛站在一旁给他研磨。
他一脸的不高兴,暗暗后悔不该随着骆涛上楼。
“别愣着了,就写你学的那几个难写的字。”
骆涛此时严师上身,一点不看他那一脸不悦的表情,催促着他快点。
他见今儿个是逃不了,也就老实巴交的握笔沾墨。
此时的他还不会正统的握笔姿势,现在教他也是握不好,便任由他随意发挥,能写出字来就行,要求不要太高。
他握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