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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声可不是骆涛喊的,但这却是骆涛想干而没干成的事,偷鸡不成蚀把米。
“哎呦!吓死我了,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骆涛从惊吓中走了出来,就把手电筒一关抱住了她,她也没有拒绝。
“我又不是耳背,刚才你在前面喊,我就听到了。哼!走的那么不出声,你是不是想吓我。”
朱霖推开了骆涛,那表情就是在向骆涛说:小样,就这儿还想和我斗。
骆涛打死也不能承认有这个心思,借着自己是此次的受害一方,大诉委屈。“媳妇,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哼,你说我会信你吗?”
这话也太伤人了,骆涛没想到自己在朱霖心里就是这个地位。
“信不信由你。瘦了也黑了,这阵子辛苦了。”骆涛摸着她的小脸,说着夫妻俩之间的小情话。
“没有吧?我感觉还行啊。把手放下来,让人看见了不好。”她那纤纤玉手轻轻握着骆涛的大手,手便随着她的手从她的脸颊上移了下来。
“有什么不好,结婚那么长时间了,孩子都那么大了,还在乎这个。”
骆涛就趁她不注意亲了一口,朱霖这脸皮还是薄,红晕又上了来。
“还是和当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么美。”
“就会说这好听的,我可没那女记者好看。”
嘿!自从荣兰去了一次百花小院,这朱霖可真就成了醋坛子,这女记者动不动就放在嘴上。
“怎么又提这茬儿了,结婚这么多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你说我什么时候沾花惹草了。别动不动就疑神疑鬼。”
又贴到她的耳边说:“我的公粮少交了吗?”
“去,流氓。”她脸更红了,推开靠近的骆涛,小声啐了他一句。
“呵呵呵!对了,我有点事和你说。”
这媳妇就是听不得有颜色的话,脸红的更甚,不过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漂亮的女人也许对一些污污的情话更感兴趣。
“什么事在这儿不能说?”
朱霖已转过身,开始收拾井边的洗漱用品。
“家里的一些儿事,我在外面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