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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从远处的西伯利亚微微吹来,京城的百花便开始了争先斗艳。
温和的阳光晒得百花小院格外妩媚动人,海棠,迎春,月季都在为小院添色,月季的花期很长从八月能开到明年的四月。
院中的两盆小月季已都到了收官的时候,枯败的花朵黄的发蔫,新的花儿又小又还没有一点好颜色,像是不要的赠品糊弄着观赏的人。
“我说涛儿你就不能穿的好一点吗?你看看人家去丈母娘家,哪一个不是光彩照人,就咱胡同的王二坏,就是不出去在家里睡着,你看他那小头儿给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头顶开了榨油坊呐。”
骆涛和朱霖从冰窖拿出藏酒,就各有分工,朱霖去新街口挑买东西,而骆涛就负责叫小十月回来,另外还要把儿童椅座给绑自行车后座。
这次就没打算再骑三轮车去,主要原因是没在家,自从西昌楼开业,三轮车就骑那边当作运输工具,比如买买菜什么。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骑着去丈母娘家,真的太寒颤了。总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骆涛也是抱着让人少议论点自己而断了骑三轮车的想法。
“妈,还好吧,您看看你儿子这头型,比不上王二坏那狗舔的。您再看看我这皮夹克,真皮的,老贵了,和您说现在人都喜欢着哪。”
骆涛一边说着,一边手上的动作一点没落下。
说头型他那小手还有样没样的捋了几下,要不是顾忌有孩子在,这手上要是不吐口唾沫,一点都没有灵魂。
又说到上身穿的皮夹克,那更显得意,也不知道是真干净还是真有灰,假模假式的掸了几下。
“得儿,当我没说,你幸好早结婚了,不然光棍队伍中准有你的一席之地。小十月,走,奶奶给你也拿新衣服,你想不想穿。”
苏桂兰见自己的儿子在没形象这条道儿是打算走到黑,现在的她心里边已经放弃了对骆涛的救治,准备从小培养小十月让他不要学骆涛。
“想穿,奶奶,您不是说要过年才能穿花衣服吗?”
小十月说这一大节长句,那是一点不打嗑巴,说话还带着奶声奶气,但也慢慢脱去,他说话能听的出很温很柔,又不急不躁。
“呵呵,今儿个你小子要去外婆家,当然要穿好的了。”
“那现在我能不穿吗?”